【曦澄】喜烛红帐
有刀子雨的HE甜饼
(这标题一看就是要成亲的嘛)
妹妹要的曦澄,第一次写不知道好不好。不喜勿喷。
觉得蓝大和澄妹的cp蛮不错的
————————————
喜烛,红帐……
大红喜字当床头,粉红鸳鸯绣枕前。
江澄身着喜服,坐于床边。正愣神间,门已被人轻声推开。
那人温润如玉,儒雅自然。面上微丝颜笑,看着床边凝眉怒视着他的江澄。
“晚吟……”那人如清风拂面,急步行至床边,轻轻挑起江澄的下颌。
“蓝曦臣!你……”话未尽,却被那人一把推翻在床。
“放开!”蓝曦臣看着江澄来回挣扎却不得果地样子不禁浅笑,“晚吟,今日可是你我成亲之日,而当下,可是洞房之时啊。”
江澄气极,却无奈蓝家人生来臂力大,一时间被那蓝大束缚着。
“蓝曦臣,你别逼我!”江澄抬头,怒目圆睁直视蓝曦臣。蓝曦臣依旧是那儒雅模样,不起波澜的眼眸看着江澄,俯身啃咬着江澄的脖颈……
——————————————
江澄立马起身,胸口起伏跌宕,全身已是冷汗津津。他喘着粗气,脑中满是刚刚梦里所见。
“我这是……”江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转眼望向窗外,夜还早啊……
怎么近来都梦些这样的鬼玩意?况且还是和一个男人的……
呵,死断袖……
心中一下乱结,江澄已无睡意,翻身下床,套了件外衣便出了房门。
“宗主。”正赏着满池盛开的莲花,却被一小厮扰了兴致。江澄斜睨了眼那小厮。“讲。”
小厮鞠躬,低声道:“探子来报,云梦南境近来又有魔物做祟,已有不少百姓死于该魔物迫害下。”
江澄闻言,眉毛轻挑,一双杏目尽显厉色。随即他一甩袍袖,转身就走。“召二十弟兄校场集合,随我除这邪物。”小厮领命,前去吩咐。
——————————————
三日后……
消息传来时,蓝曦臣正要去蓝启仁卧房为叔父请安。
“宗主,有消息了。”
那人回头淡笑,深褐色的琉璃眸子看着那小厮。
“可是云梦那边有消息了?”
小厮点头。“是云梦的消息。江宗主去除那魔物,不料却是食音兽,江宗主中了那魔物的计,被收了声音和法力,受了重伤。现已回了莲花坞静养……”
蓝曦臣猛地眉头紧皱,眼中尽现焦急之色。
“不行,这食音兽身带剧毒,江宗主多半是中了毒,才被吃走了声音的……”
蓝曦臣快速折返回寒室,对身后的小厮道:“你立马去静室找忘机,拖他替我打理些许事物,我去去就回。”
说罢,拿起墙上斜挂的朔月匆匆出了屋。
【晚吟,你且要撑住……】
————————————
蓝曦臣赶到莲花坞时,正看见里面乱做一团,叫来一小厮打问,才知原是江宗主回来后大发雷霆,气不得一处撒,现在正在屋里发着脾气。蓝曦臣的双眉已是拧成一团……
蓝曦臣敲了敲房门,轻轻推开,却被立马摔过来的茶盏阻止。蓝曦臣立马关门挡了一下,旋即又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那人只半躺在床上,用手费力地撑着身子,身着中衣,头发披散开来,一双杏目怒视着蓝曦臣,剑傲不驯,却是一副狼狈模样。
“江宗主为何如此生气?”蓝曦臣莞尔浅笑,走至床边想要慢慢扶着江澄躺下。可谁知床上那厮根本不领情,一把甩开蓝曦臣伸过来的手,紧抿着嘴,不说话。
蓝曦臣也不恼,看着江澄并不友善的眼神却依旧是那副如沐春风的笑容。
“江宗主的事情蓝某听说了。故来看望。”蓝曦臣顿了顿,低声问道,“江宗主此番夜猎,可是被那食音兽所伤?”
一下子说中了要害,江澄冷哼将头扭了过去,想了想又淡淡的点了点头。
蓝曦臣见此,才坐到床边的木椅上,笑道:“那,江宗主也知自己这是中了那魔物的毒吧。”
江澄又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回头斜睨着蓝曦臣。一脸防备。
“既然这样,蓝某有一个不情之请。”
空气像是凝固般,一时间,整个房间竟没了任何声音,直到江澄疑惑的看着蓝曦臣微微颔首。
“蓝某请江宗主前往云深不知处小住几日。那里的冷泉虽说无法根治此毒但也可起到缓解之用。况且您这莲花坞的气候,也会催发这毒的毒性,在这养伤,与送死无别。暂且先过去,再想这根治的法子。江宗主意下如何?”
江澄看着蓝曦臣,一脸诧异与不屑布满了脸庞,江澄启唇,朝蓝曦臣做了一个口势
【不用。】
蓝曦臣淡笑,他知道为何江澄不愿去。
因为那里有魏婴罢了……
像是早有预料般,蓝曦臣起身走近江澄“既然如此,那江宗主就怪不得蓝某了。”
“啪——”一记手刃劈下,江澄便软倒在床边,不再有任何动作……
————————————
江澄从冷泉里出来,抬眼便见一袭披麻戴孝穿戴的蓝氏宗主笑容可掬站在门前。
江澄皱眉,与那人撇开了视线。欲绕道会客房,却被那人叫住。
“江宗主,昨夜睡得可好?”蓝曦臣上前温言问道。
江澄点点头,没再理他。然后袖子一甩,从里面飞出一张薄纸打在蓝曦臣的肩上。
蓝曦臣打开,竟是一张票据,不禁苦笑出声。
昨夜江澄醒来,想要逃出云深不知处却因毫无法力而破不开蓝曦臣故意在客房外置下的屏障,盛怒之下,江澄把客房徒手掀了个底朝天……
蓝曦臣抬头时,江澄已然走远。
蓝曦臣沉吟一番,轻声叫来一位小厮,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便又恢复那副温文儒雅的宗主样子,转身去了藏书阁。
【蓝曦臣,汝乃伪君子是也。】
蓝曦臣回到寒室时,看到桌上的宣纸,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便朝自己的床上看去,果然有一处隆起。那人一动不动,定是早已睡熟。
他也还真不客气。
蓝曦臣笑着。窗外钟声响起,蓝曦臣移步外厅,在那塌上和衣而眠。
蓝曦臣怕江澄半夜醒来逃跑,便叫一修士江澄带到自己的寒室以便看管。
呵,真正原因,恐怕只有蓝曦臣一人心知肚明而已了。
——————————————
一晃便是半月,忘羡二人在江澄来后的第三日便外出夜猎去了,倒也让江澄好好地松了一口气。
江澄看着窗外一眼可以望见的龙胆花,心里有些烦闷。
老子越是心情不顺,你蓝涣就越能出来妨碍老子,蓝曦臣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鬼药?又是让我来云深又是让我睡他房的,他这是要干什么?
莫非……
江澄又想起了自己曾做过的那个……
不对不对,蓝曦臣定不是那样的人。你以为谁都像魏婴和蓝二那样是死断袖?
可是……
江澄的耳尖不自主地发红,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恶心,死断袖。
“晚吟这是在做甚?赏花?”身后又穿来那人温润的声音,如水一般,听得让人流连忘返,但江澄不是,他只有无尽的慌张与尴尬。
【不做什么。】
江澄就地提笔在面前的宣纸上写着。蓝曦臣读完轻笑一声。“我已经查到如何根治这食音兽的毒的法子了,江宗主可否愿意赏脸一听?”
江澄挑眉,淡淡的点点头,与蓝曦臣一同坐下。
“这食音兽的毒,乃是剧毒,欲解之,则需杀之取其肉,熟服即可解之。”
江澄眉头紧促,食音兽现已逃走,不知所踪,更别提杀之取肉之事了,何况自己现在毫无法力,金丹不得以运作,讨伐此物,更是……
江澄越想,眉毛就越拧地厉害……
“江宗主还请放心,我姑苏定会帮您解决该魔物的。”
蓝曦臣笑着为江澄倒了一盏茶。看着江澄不屑的朝他冷笑了一下,脸上笑容更甚。
“江宗主今日可曾去了冷泉?”
【去了】
“那……这半月下来,您感觉毒素如何?”
【还算稳定,不劳您费心。】
蓝曦臣点点头,看着江澄的疏离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今日蓝家有一场例行家宴,您即为贵客,我姑苏也理当接待。”
江澄又向蓝曦臣发了一记眼刀,随即提笔,在那纸上苍劲有力写到
【我非你蓝家之人,与我何干?你去便好,我江澄不是那逃跑之辈。】
蓝曦臣笑了,他朝江澄点了点头。
————————————
夜里江澄无法入眠,他听着院里打更的钟声,诧异着蓝曦臣为何到了就寝时间还不回来。
江澄有些不习惯……前几日都是他听着外塌蓝曦臣浅浅的呼吸睡着的,现在他不在,离了蓝曦臣,自己倒有些不习惯起来。自己何时倒如此矫情起来?
他是否是出事了?
江澄翻身下了床,匆匆套了件外衣便跑了出去……
蓝曦臣不可能在自己房外开了屏障防备自己,江澄便很容易出了寒室。
江澄一路寻找均未见到蓝曦臣半点人影,心里不免有些揣测不安,问了一巡逻的门生,肢体不协,好半天才通过手势问清了蓝曦臣的去处。
后山……
自己明明还是一副虚弱的模样,为何还要强撑着这身子去后山找那蓝氏宗主?
江澄一步走,一步想,他又想到了那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梦……
厌恶感袭来,江澄冷不丁打了个哆嗦,狠狠地摇了摇头。
我只是担心他……
对,担心罢了……
心乱如麻,恍惚间,他已然看见了后山脚下的一处小瀑布那,瀑布下正端坐着一人,一袭白衣已被水冲地湿透,头发也是紧紧地贴在衣服上。
江澄的心里咯应了一下,正要离开,瀑布下那人却发现了江澄的存在。
“江宗主?”那人睁开双目,一双深色琉璃眸子温柔似水。
江澄没再躲藏,走到溪水边,抱臂皱眉看着蓝曦臣。
“你怎么不休息?”蓝曦臣看着江澄,眼中怀着些许慌张,“快回去,我马上也就回去了。”
江澄看着蓝曦臣有些迷离的眼睛,心下怀疑,朝他做了个口势。
【一起。】
蓝曦臣一下子从瀑布下站起,一步步走向江澄。嘴里念念有词。
“晚吟……阿澄……”蓝曦臣面颊通红,转眼便带着一身寒气,走至江澄面前。
江澄皱眉,正欲往回走,却被蓝曦臣一把抱住按到溪水里,湿了衣物,惊了心。
蓝曦臣看着江澄,傻傻笑出了声。
“阿澄好看……”江澄还未反应过来,嘴就已经被一处温暖堵住了。
江澄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眼,怔愣片刻,立马回神,推开了蓝曦臣。
正要大骂出声,无奈自己却发不出声音来……
蓝曦臣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含笑看着江澄。起身再次把江澄压下,江澄再也挣扎不开了。
“阿澄……”蓝曦臣撕.扯着江澄的衣物,鼻尖在他的脖颈打绕,满身酒气“晚吟……我心悦你……晚吟……”
就这一下,惊了江澄的心,江澄立马扑腾挣扎起来,无奈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任是他怎么挣扎,都只换来了蓝曦臣狠狠地凌虐……
溪中两人,难分难舍……
江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在自己意识混沌的前一刻,他感受到了下面滔天巨浪般的热/流,眼中呈现的是面前那人瞬间清亮的眸子。
————————————————
蓝曦臣记得自己是抱着江澄睡倒在自己卧房中的,为何现下醒来,却无半点江澄的踪影?
呵……对他做了那样难以启齿的事情,任谁都会不想看到自己的吧……
还好,自己当时酒醒了,不然,连是谁都弄不清楚了。
蓝曦臣起身,打理好一切,正欲出门寻江澄时,碰见了前来的蓝思追递给蓝曦臣一张信筏。
“宗主,江宗主今早天未亮就拿着我的通行玉牌离开了。拖我给了您这封书信,请您过目。”
蓝曦臣接过,看着蓝思追,疑道:“为何要把玉牌给他?他现在有毒在身,行动不便,自己离开可是会……”
蓝思追摇摇头:“我已让金凌前去跟随守护,金凌让我转告您,那食音兽现已出现在兰陵境内。”
蓝曦臣闻言一喜,叫蓝思追离开后,自己转身回了房间。
【蓝曦臣,死断袖。】
蓝曦臣见状,心中一紧,又是立马御剑赶往云梦。
这下,我该如何向他说清?
——————————————
蓝曦臣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对江澄抱有了那种情感,只知道在江澄看见忘羡二人卿卿我我时一脸的恶心以及满脸不适,自己方才明白,江澄可不是那喜好龙.阳之人……
于是蓝曦臣只能把自己对江澄的那份情.愫深埋在心,未曾被他人发现……
——————————
至云梦,江澄果然待在书房处理文书,金凌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见了蓝曦臣,才松了一口气,识相的离开了。
【滚。】
江澄头也没抬,甩手便扔了一张纸给蓝曦臣。蓝曦臣苦笑,“江宗主,我……”
“刷——”江澄起身,拿起墙上挂着的鞭子,朝蓝曦臣猛抽一气。
蓝曦臣不躲,只是看着江澄,轻轻微笑。
【为何不躲?昨夜压.在老子身.上时不是晚吟晚吟叫的亲切?】
蓝曦臣浅笑。“晚吟,我……”
“刷——”又是一记硬鞭。
江澄看着蓝曦臣,脸上愤怒更甚。
“晚吟,我心悦与你,此乃事实。”蓝曦臣抬头,定定地看着江澄,一双好看的眉眼弯起了月牙。“若晚吟嫌我恶心,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都不还手……”
“刷——”江澄的鞭子打在蓝曦臣旁侧的地面上,留下一记鞭痕。
江澄把鞭子扔在地上,绕过蓝涣,出了书房。
蓝曦臣还是那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微微浅笑,站在原地,矗立良久。
晚吟……我已心知……
————————————
金凌慌张推开江澄的房门,看见江澄正试图召唤紫电。
“舅舅!不好了!”江澄抬眼看了一眼金凌。“蓝宗主他,蓝宗主他赶往兰陵击杀食音兽去了!”
江澄的脸瞬间凝固,立即在纸上写道:
【你赶快回兰陵去】
金凌点头,立马离开了。
.........................................................................
蓝曦臣用最后一点力气给了那魔物致命一击后,硬是没有一点力气再起来。
金凌赶到时,只看见蓝曦臣坐在地上,全身污血,已完全没有原来蓝氏宗主那副温润的样子,唯有头上的抹额还戴地端正……
“蓝宗主!”金凌立马过去想要把蓝曦臣扶起,却被蓝曦臣轻轻推开。蓝曦臣颤着手指着那魔物,道:“劳烦,帮我去它一块肉下来……”
金凌不敢怠慢,立马跑去,剜了那魔物手掌大的一块肉下来。递给蓝曦臣。
蓝曦臣看着那块肉,如获至宝般轻轻捧过,掏出怀里的方巾,悉心包好,放入自己怀中,支着朔月,勉强站了起来。
“走吧,回莲花坞。”蓝曦臣颤着嘴唇,任金凌如何阻拦,蓝曦臣都不管不顾,执意要回去。
路上,蓝曦臣勉强恢复了一点灵力。抵达莲花坞时,天色已是三更左右。
蓝曦臣进了门,便马上赶去厨房,不舍得劳烦莲花坞的厨子,他只好亲自下厨。
等他端着一碗回锅肉回来后,已是慢慢的走在路上,用为数不多的灵力将那碗护好,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门,他心念之人所在房间的门。
金凌跟在后面,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只得在蓝曦臣进屋后,又轻轻地把门掩上
蓝曦臣看着床上熟睡那人,正要伸手将他推醒,行至半步又把手折了回来。轻轻把碗放至旁边,摘下了自己身上唯一干净的抹额,轻轻放在江澄枕边。这才端起那碗回锅肉,叫醒了江澄。
江澄抬眼便见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人面带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笑容用自己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叫醒自己。
“晚吟……我回来了……”
蓝曦臣的声音还很虚弱,江澄不住皱了眉头。
“晚吟,吃一口吧。”蓝曦臣小心的夹了一块肉放至江澄嘴边。江澄冷眼看着蓝曦臣,嗤笑一声,将蓝曦臣推翻在地。
肉也有大半撒了出来。
蓝曦臣苦笑,起身将剩余的肉端起,又找了自己衣袍的一处干净地方,擦了擦筷子。
蓝曦臣口.含一块肉,慢步走近床边,一把撑住自己的身子,强行把肉块强行用嘴渡至江澄口中逼他咽下。但下一刻,自己又被那人推翻在地,头磕在了桌腿上。
蓝曦臣没有再站起来,虚弱的靠在桌腿上,眼角半阖。
“蓝曦臣你!……”
江澄一阵恶心,趴在床边不知道吐出了什么,起身就要破口大骂。却被自己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吃了一惊。
我这是……能说话了?
江澄诧异地看向蓝曦臣,而桌角那人有气无力的笑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再也撑不住了……
江澄看着自己枕边的抹额,又看了看蓝曦臣,若有所思……
————————————
半年后。
“诶诶,听说了吗?姑苏蓝氏和云梦江氏要联姻了。”
“联姻?哪家男,哪家女啊?”
“哈哈,如今这世道,哪还有男女之分啊。今日可是那泽芜君与三毒圣手大喜之日。”
“啊?龙.阳之喜?那江澄不是最见不得这个吗?”
“呵,你若是知道泽芜君如何为三毒圣手解毒如何苦苦追求江澄等事,我就不信你不答应他”
————————————
喜烛,红帐……
大红喜字当床头,粉红鸳鸯绣枕前。
江澄身着喜服,坐于床边。眉眼少有地平缓温和,一双杏目看着门边,等待着心中那人推门含笑进来。
窗外传来缕缕萧声,愈来愈近。江澄起身行至门外,推开房门,便见门外那人一袭红衣,手执裂冰,迎着月光看着自己。
一眼万年。
阿澄,我心悦与你。
嘁,老子知道。
……我也是。
—————————————————
求小心心和小蓝手#^_^##^_^#
评论(21)